【益友戲有益】卡 門

「法國五月」藝術節踏入二十周年，香港歌劇院莫華倫親自監製不朽法國喜歌劇《卡門》（法文「喜歌劇」是有說白的歌劇，不一定是喜劇），由法國導演阿勞德執導兼設計佈景燈光，斯洛文尼亞國家歌劇院總監琵安理亞指揮，上海歌劇院交響樂團、香港歌劇院合唱團和兒童合唱團合演。這是法國作曲家比才在一八七五年六月去世前三個月首演的遺作，有多首耳熟能詳名曲。

故事發生在西班牙塞維利亞城。軍人唐荷西（男高音弗蘭）當值時，村姑米凱拉（女高音卡斯）帶來他母親家書和託她代送愛子一吻。這是悅耳二重唱：可惜荷西回吻她代帶回奉母的後半首刪了。香煙廠女工休息時間合唱一首抽著煙唱的輕煙曲，吉卜賽女工卡門（女中音莎咸）以夏灣拿舞曲唱出她的戀愛觀：「你不愛我、我偏要你；我愛上你、好自為之！」把紅花擲給不望她的荷西。到了卡門打鬥傷人被捕，長官蘇尼加（男低音薩茲曼）命令荷西押她入獄，荷西給她魅力所迷，放她逃脫，自己坐牢。他出獄後往吉卜賽酒館會卡門，她剛對鬥牛士埃斯卡米洛（男中音巴勒特拉）風釆著迷：那首生動描述鬥牛情景的鬥牛士之歌亦是膾炙人口！卡門跳響板舞迎接荷西，中間巧妙融入軍號聲催荷西回營報到。卡門責他薄情，他掏出一直收藏懷中那朵紅花，向卡門唱出蕩氣迴腸的花之歌傾訴深情。這首曲旋律一直沒有重複，純以音樂帶上一個最後高音的戲劇性高潮！結果荷西與蘇尼加爭風打鬥，迫上梁山跟卡門的吉卜賽同黨做走私犯。吉卜賽女郎用紙牌占卜，卡門屢次抽到死亡！自嘆命運已定。鬥牛士尋來誘使卡門轉投他懷抱，荷西亦跟隨尋來的米凱拉回家探望病危母親。最後他在鬥牛場外，向等待新歡的卡門哀求復合。卡門重申她追求戀愛自由不受朿縛，結果死在荷西刀下。

《卡門》是好聽又好看的歌劇。序曲之後緊接沉鬱的命運主題，在戲中關鍵場面不時重現：卡門擲花給荷西、荷西放走她等等。中國宋朝時「有井水處即能歌柳永詞」；在歐洲是山僻小村也人人哼得出卡門名曲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