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專頁】德蘭修女九月四日封聖
(綜合天美社訊)真福德蘭修女將於九月四日封聖。修女畢生服務貧窮人,親手接觸患病老弱,說話滿有睿智,這些都深深感動世人。
在美國底特律總教區的利德基神父(B . Luedtke)一九七五至八二年在羅馬讀書,德蘭修女每到羅馬,他總會當修女的司機。
司機轉為屬靈友伴
神父說服修女拍照
一九八二年教宗聖若望保祿二世祝聖利德基為神父後,他與德蘭修女更成為屬靈夥伴。原來,每位由若望保祿祝聖的神父都會有一位修女當靈修夥伴,彼此代禱。神父晉鐸後問修女可否當他的靈修夥伴,修女詢問教宗後欣然答允。利德基打趣說:「若修女不需要不斷為我祈禱,也許她會更長壽。」
利德基回憶: 「德蘭修女不讓人為她拍照,她討厭宣傳。我對她說:『修女,你每次為天主作奉獻時,煉獄裡都有一個靈魂得以釋放,為何你不把照片作為奉獻,呈獻天主?』這回她答應了,這也是為何你們只看到她年老的照片。」
神父曾問德蘭修女,對於有志加入仁愛傳教女修會的人有甚麼期望?修女笑答:「她要懂得笑。她需要看見生命的幽默之處,應該要喜樂。」
「修女往往用上數小時祈禱。」利德基說: 「曾有記者問:『修女,當你在祈禱時,在加爾各答街上不少人臨終彌留,你為何要浪費這些時間?』她答,若沒有臨在於聖體內的基督,以及不斷的祈禱,她不能作任何事。」
錫克教徒為修女繪畫
錫克教徒畫家庫馬(S. Kumar)過去三十六年一直參與仁愛傳教女修會的服務,包括擔任修會的發言人;她亦曾為德蘭修女繪畫多幅素描, 當中修女白長衣「沙麗」滾著藍邊的形象躍然畫中,修女亦有為這些素描簽名。
一次,德蘭修女問她:「為何素描裡總沒有我的眼和唇?」庫馬答:「我在你內看到一位聖人,你不需要任何外表特徵去讓人識別。」
為人祖母的庫馬也見證過與德蘭修女有關的奇跡。「修女離世前兩小時,我請她為我孩子祈禱,他感染了肝炎。修女去世後,孩子的病竟然完全康復。」她說,修女真切地踐行了尊重人性的處世態度, 她不要求追隨者改變信仰。庫馬認識修女時, 已看到她活出聖人的模範。
修女改行程探末期病人
另一位接觸過德蘭修女的基恩神父( J . Kean)回憶自己一次差點給視為「綁架」修女的事件──八十年代末,神父在羅馬先後八次接載過修女。有一趟,車上一位神父告訴德蘭修女他母親患上絕症,修女主動要求去探望她。
基恩神父在未有機會通知其他同行車輛的情況下,把汽車扭軚轉入小巷,不少人當時或以為: 「這位二十二歲美國修生是否要綁架德蘭修女?」
基恩記得,當修女與那位神父的母親見面時,修女安慰的臉容教那位病婦綻放笑容── 愛,已不需要任何語言。「那是個美麗的時刻, 但我當時只想到自己將遇上的麻煩。」他說,他享受接送修女的每一刻。
去年十二月十七日,教宗方濟各確認真福修女所介入的第二件奇跡,並公布封聖典禮將於九月四日舉行。
德蘭修女生平
1910年 : 生於南斯拉夫,原為阿爾巴尼亞裔
1918年 : 加入洛雷托會修道
1929年 : 前往印度服務貧苦
1948年 : 離開母院,五○年創立仁愛傳教女修會
1952年 : 開設第一所「垂死者之家」,五五年再開設「兒童之家」
1963年 : 創辦仁愛傳教男修會
1979年 : 獲得諾貝爾和平獎
1983、1994年 : 先後訪問香港
1997年 : 在加爾各答母院因心臟病去世,享年八十七歲
2003年 : 獲若望保祿二世宣福
2016年 : 獲教宗方濟各封聖
德蘭修女留給我們的說話
關於愛
- 「把愛散播到你去的每一處,讓所有走向你的人在離去時,能變得更快樂。」
“Spread love everywhere you go. Let no one ever come to you without leaving happier.”
- 「這一生裡,我們做不了偉大的事;我們只能心懷大愛做小事。」
“In this life we cannot do great things. We can only do small things with great love.”
關於墮胎
- 「貧窮,就是當你決定要以孩子的死亡去成全你希望過的生活。」
“It is a poverty to decide that a child must die so that you may live as you wish.”
關於真正貧窮
- 「最可怕的貧窮,是孤獨與沒有人愛的感覺。」
“Loneliness and the feeling of being unwanted is the most terrible poverty.”
關於天主在每人身上的計劃
- 「我只是天主手中的小鉛筆,祂正在向世界寄出情書。」
“I am a little pencil in the hand of a writing God who is sending a love letter to the world.”
關於行善
- 「我們會感到自己所做的只不過是汪洋中的一滴水,但缺少了它,海洋就是少了這一滴。」
“We ourselves feel that we are doing is just a drop in the ocean. But the ocean would be less because of that missing drop.”